读书笔记:《谁在俄罗斯能过好日子》2000年5月6日-

《谁在俄罗斯能过好日子》
[俄]涅克们索夫  飞白 译  上海译文出版社

 1999年1月1日购于文艺南路旧书市。
 2000年5月6日读毕。

一部未完的长诗,写于1863年至1878年,彼时的环境引起了不少社会问题,此诗对这些问题进行了矛盾的分析,对矛盾对立的尖刻化处理。用的是讽刺诗的形式,读来轻松而又沉重,能够从表面看一些内质的东西,能读出表面与内质的差异。对问题处理的手段是一种导向,即由题目提出的问题,寻到答案,去又不明确地说出,由读诗的同时去逼近答案(或许是你自己的)。但这种“向导”的作用到底是什么?是鼓动?还是去解决?如果鼓动的话,“答案”会偏离或夸大现实;如果是解决的话,读出的只不过是导向,是对问题的揭示。

 又想到一点便是诗的用法,于此长诗处,显出一种民间的奇异的风味;同时出对这样的用法产生了疑惑,是否应该这样去“用”诗?这部长诗的社会作用且先不论,读时感到的是情节结构的杂乱,人物,叙述风格的前后不连续与转换,或仅是由于“未完成”的缘故,很奇怪的一点便是读的时候很难把它当“诗”去读的。

另一点便是翻译的问题。译文对原文中的人名地方的处理着重了原来所具有的意味而采用了意译。
于是有意译硬译之类的争论。这当然大都是对于原文的意义,在符合译文国的习惯还是原封不动地搬来之间的取舍。这两者当然各有所长与所短。并且还有一点特殊的便是。译后是诗。原诗的音节,音韵应该如何处理呢?这似乎是无法完全保存下来的东西。但可替代或者只是弃之不顾(?)。至于替代到底应去承继,还是去改变?前者难免有削足适履之嫌,后者又极难去把握,好了则可名为发挥,坏了则成了篡改。这个问题似没有明确的答案,要考虑三种因素的影响。一是原文的偏重;二是译者的水平;三则是读者了。

如是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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