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nguel, Alberto. A HISTORY OF READING.
已经读过中文版,非常喜欢的一本书,找本英文的看看
James, William. The Varieties of Religious Experience. A Study in Human Nature. Being the Gifford lectures on natural Religion delivered at Edinburgh in 1901 - 1902.
在宇凡的博客看见的序言,感觉有找来一读的必要。William James应该是写《心理学》的那个吧。
后来发现,这两本书的中文译本都是商务印书馆出版的。
在Abebook上曾经买过一本Lindemann的 History of German Art。阅读的目的是,以后参观德国的博物馆或者建筑时,不至于由于语言障碍而失去不少必要的信息。拿到手的书,已经很旧,不过有很好的保养。
Abebook stands for Advanced Book Exchanging system.
In this new Category, named "Mathematica", I have a very simple idea about collecting some sorts of Chaos (also Fractal...), and using Mathematica to see what happens in these nonlinear systems. When I first touched with the word Chaos (the translation of this word in Chinese pronounces like HunDun), I was attracted by the vivid graphical expression of all these pure mathematical behaviour. And that is really fun for me, so the aim of this new category is to show how beautiful Science will be.
All articles in this category will be writen in English, because usually discussing "Science" in English is more convenience.
前一个阶段听余世维的讲座,从学习型组织讲到“学习型社会”,说判断一个社会是否“学习型社会”的简单标准就是,看看一般人空余时做什么,会不会有人拿本书出来看。以前碰到一些人,说原来还看书,后来就没有时间看了。其实想来,这个“时间”就看你怎么定义了。最近看讲个人管理的书“Getting Things Done”,说一件事情一直不做,原因远不是没有“时间”,而是没有定义具体“行动”。举个例子,就是拿本书上厕所,有很小的概率得痔疮,有很大的概率就是在一段时间把一本书看完了。
到德国的第一天,一个人从Frankfurt机场到Karlsruhe,ICE上见到一个年轻的德国人,聊天说各自的爱好。我说我喜欢阅读,德国小伙很难理解我可以把阅读作为自己的爱好,说这是在哪里都可以做的事情。那时确实很难理解他的意思,后来,经常需要乘坐德国的公交系统,在公交车上就可以见到,不少的德国人一坐下就开始拿出本书来读。夏天Schloss后面的草地,也是不少人阅读的去处。阅读也确实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恩,要讲的是“学习型社会”。由现在的经历,德国,或者说我眼中的德国,确实可以称为“学习型社会”。举几个简单的例子,也是在公交车上的。给我的第一次触动是,从研究中心下班出来的火车,满满一车科学家,几乎人手一册书籍,整个车厢异常的安静,有些甚至抱着厚厚的教程,利用这样的时间来接触最新的知识。一次,见到一对父子上车,孩子五、六岁的样子,父亲手中拿着一本类似词典的书籍,当时就纳闷,看小孩还要读书?后来发现原来那本书是给孩子看的,而且他们只坐了不到10分钟就下车了,那孩子一直站着阅读直到车子到站。德国不少的小年轻,穿着打扮比较另类,类似中国的“小流氓”,只不过一般只另类自己的,不影响别人。那天车上见到一个,坐下之后,开始翻包,竟然也找出本厚厚的小说来看,看来做“小流氓”也是要不断学习的。不少德国40、50岁的人,鬓角花白,也和年轻人一样背双肩包,包里一般会有一本书。最近的一次坐ICE,竟然见到一个中年妇女捧着精装书,1000页左右的在阅读,旁边有个小伙用笔记本看电影,她也“坐怀不乱”。最后一个例子,是房东神父同志,一次和他一起坐车进城,不说话的时候,他就拿本小册子出来看,我问了一下,原来在学西班牙语。恩,忘了说了,神父今年65岁,已经到了退休的年龄。很难功利地看待这样地“学习”过程,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现在自己出去坐车,也经常背本书,PDA里有电子书,站着的时候看PDA,包里的书籍就利用别的时间看,零碎的阅读过程也获益匪浅。不过想想国内,倘使坐车阅读,不说是否有座位有空间来阅读,遇到小偷也是很难对付。
今天上午,到ITER Blanket项目“总指挥”办公室讨论了些问题,无非上个项目的报告(D2,去年年底)。到头来,却另外加了些不相关的问题进来,9月以前又要交一份报告,作些别的分析。其原因在于,原来大项目组里有一个人申请了一个10万欧元的项目(D3),却没有完成任何的工作,到Deadline过了一年,发现我们小组(现在做实际工作的,就我一个)可以做些类似的分析,就要求让我们来完成这个任务。当然是所有的工作,毕竟他一点都没有开始,最后的报告里还要有他的名字。方舟子在美国拼命打国内的学术腐败,其实今天就见了一个德国的。感觉现在自己的位置完全是“受害方”,要完成10万欧元项目的所有工作,却没有任何回报。一个只有3/4位置的博士生,却要在一年时间内完成3个项目,资金20万欧元,最后没有一个Cent到自己口袋。最恼人的是,自己原来的研究计划(非常感兴趣的问题),不得因此推迟。
后来还知道,我们现在的经费还养了研究所不少人,当然大多数不做具体的工作,而且都是德国人。所里不少的德国同事,每天聊天消耗的工作时间都不少。现在也可以理解不少想回国做研究的,毕竟在国内自己做“老板”,也不会有这些郁闷的事情发生。
幸好最后与“老板”和“总指挥”讨价还价,把工作量减到最少,不过仍然有不少的事情要做。下次再有类似的事情,决定还是要更进一步:要么不做;要么涨工资。
...阿Q呀...
昨天QQ上见到以前国内的师兄,当面就问了一句“文章发了几篇”,当时就无言以对。毕竟师兄马上博士毕业,文章还是很看重的,不过无奈到德国半年多,工程问题处理了不少,却一直没到要做“SCI专栏作家”的地步。上周见教授,教授提醒可以注意一些会议和投些文章,我回答说,还要改进一下模型。毕竟至少要有自己满意的结果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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