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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里的两件事情

2013年1月11日 没有评论

(一)南方周末:

记忆里的南方周末,是在大学里看的。十几年前,西安报亭里的报纸,大部分可以分为两类:“党报”,例如,XX日报;“八卦”新闻,以《华商报》为代表。这是一个在没有新闻自由的土地上必然的分化。那时,南方周末属于介于两者之间,类似的选择少的可怜。阅读南方周末上面的时事评论,其实也是只能在字里行间猜测。倘使有了新闻自由,“党报”和“八卦”都不会消失,只不过前者绝对没有市场,中间地带会多出不少有趣的刊物。

南方周末并不能代表新闻自由,报纸上面的文章也是在审查体系下通过的。只不过这次的事件,是对于本来不自由的新闻体系更进一步的压制。这次,走上街头的八零九零后,呼吁言论自由,敢言敢为,才是中国的希望。

我们距离新闻自由还有多远?当这个问题可以回答的时候,就真的不远了。

(二)袁厉害:

在西方社会,不可能出现袁厉害这样的个人。至少政府有政府的责任,个人有个人的责任,两者之间有NGO。当责任缺失的时候,有法律。在中国就不太一样,和政府讲责任的时候,它和你说法律。例如,袁厉害的收养弃婴。一个弃婴还可能是父母的责任,但近百个弃婴就完全是政府的责任了。如果没有她,这近百个弃婴,当初根本就没有生存的可能。

当袁厉害抱起那些弃婴的时候,没有人和她说法律;当火灾发生以后,政府就开始说法律。

养过孩子的都知道,养个孩子需要多少精力,多少时间和多少金钱。更不用说是残障儿,更不用说是近百个,更不用说后面还有个不谈责任的政府,更不用说在这样一个道德缺失的土地上......

这个就是现实的中国,让人心痛得无法再看下去。

我记不起几个“感动中国”的获奖人,不过我确信袁厉害是毫无争议且当之无愧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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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

2012年9月14日 没有评论

(一)

在巴黎遇到当年的老师,他十年前回国。经常不敢穿越西安的马路,需要左右两个人架着他走过马路。和他已经七年没有见面了,这次在巴黎遇到他,约在歌剧院那里。

在他的带领下,在巴黎街头横穿马路,如入无人之地。

改变就是这样,多少年过去了,回头一看原来差异如此巨大。

(二)

巴黎没有变,不过感觉真的改变了。

那时在德国呆了好几年,德国食物有名地不好吃,包括德国的中餐馆,都一股德国味。四年前那次,从德国到巴黎,蓬皮杜中心附近的川菜馆,实在是印象深刻。一直觉得巴黎的中餐正宗。

这次从悉尼来,吃吃巴黎的中餐也不过如此。原来悉尼实在太方便了,不再是用“中餐馆”的名头,而是东西南北的菜系。

有时候所谓的改变,都是因为不再是原来的自己。

(三)

德国的变化很小。

经常会说,德国人从小长到大,离开父母成立自己的家庭。过二三十年再回到故乡,这个地方还是二三十年前的样子,人变老了而已。

在中国我们能找到这样的一个“故乡”吗?

有时候,乡愁也就是那么一草一木,也就是蟋蟀的鸣声,雨落在芭蕉叶上......

巴黎圣母院前的杂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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