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牛笔记] 快乐万圣节之:一只爱扮兔子叫羊羊的小牛

本期看图说话的题目是《一只爱扮兔子叫羊羊的小牛》。

万圣节到了,附近能跑能跳的小朋友都到处要糖吃,光会爬的羊羊就只能在家里换换衣服、装装兔子。不过节目还是很多的,看图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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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图片,多图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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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圣节

6a00d8341c730253ef0120a64b29b9970b 上周末万圣节,被住在附近小孩按了几次门铃。第一次有点措手不及,来了姐弟两个,姐姐装成天使,弟弟装成吸血鬼。说了一句德语,我猜是“Trick-or-treat”之类,不过人家姐姐说的非常害羞,很有德国小孩特色。幸好家里有巧克力,没让人家花了心思装扮的小孩们空手而归……

之前住在一个教堂附近,搞得小“鬼”们都不敢靠近。现在搬出来,家里准备点糖还是必要的。

回来看见GReader上这张照片(右图),忍俊不禁。据说是在波士顿的地铁上。夫妻两个带着参加活动的女儿,一看就是一家子。万圣节是西方的鬼节,小孩倒以此为乐,到处要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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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州理工关于钱学森逝世的报道

在《今日加州理工》(Caltech Today)的头版头条的报道:

capture_03112009_153638Tsien Hsue-Shen, PhD '39, a Caltech alumnus and one of the founders of the Jet Propulsion Laboratory, died on October 31. He was 98.

Tsien worked for the U.S. military on advanced rocket projects and had been commended by the U.S. Air Force for his contributions to its technological development after World War II. But in 1950, the Chinese-born scientist was accused of harboring Communist sympathies and stripped of his security clearance.

No evidence was produced to substantiate the allegations, and Tsien and his colleagues in academia, government, and industry protested that they were nonsense. Nonetheless, the INS placed him under a delayed deportation order, and for the next five years he and his family lived under U.S. government surveillance and partial house arrest.

In September 1955 they were permitted to leave for China, where Tsien resumed his research, founded the Institute of Mechanics, and went on to become the father of China's missile program, a trusted member of the government and Party's inner circle, and the nation's most honored scientist.

10月31日,钱学森刚去世,当天就有很多人在非常不厚道地挖掘以前的旧闻,例如1958年《人民日报》上的农业文章。然后联系因果,说钱应该对自然灾害中去世的人负责。这样的因果关系,看来只有一些中国人可以想出来。一个导弹专家写的农业文章,一个科学家说的马列主义,谁愿意相信就相信了吧。按照这样的标准,把中国当时的文章都挖出来,看有几个人是“干净”的。我现在读八十年代《读书》杂志上的文章,文革印记还是非常明显的,却只距今二十年时间。如果都以现在的要求去要求“古人”,估计中国整个历史上就没有一个“干净”的,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其实,这些号称具有批判精神的国人,往往还掌握着一定的网络话语权。他们与之前的浙江大学领导对待涂博士是没有区别的。抬高自己都是以压低他人、推卸责任为基础的,当然他们是不会承认的。如果“理性”批判,到最后连一点宽容都没有了,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批判?我只能解释成“为了吸引眼球”。

当时出于愤怒,在Twitter上骂人。现在,对骂这些人是“疯狗”还是不后悔。那时这样写道:

一个人物离去。一群疯狗偏偏要将人物的尸体脱下神坛,撕扯,欢叫。而根本不去考虑一下这个人物留下的东西,带给国家的不同,带给世界的不同。不知道疯狗们撕扯的时候,会不会看看镜子,镜子里面是什么样的嘴脸。

大学时代,去得最多的一个建筑,就是以钱学森命名的,建筑入口处就是钱学森的头像。另外,和钱学森的专业背景也是相通的,于是也很能够了解到他的贡献。钱学森生前对于中国现代教育的提问,倒是我们最应该考虑的东西。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冯·卡门(这里有他的学术家谱),他是钱学森的博士导师(冯·卡门还有一个中国学生,林家翘)。钱学森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之一,在他写的The Wind and Beyond一书中,他为钱学森专门写了一章,名字叫做《钱博士和红色中国》(Dr. Tsien and Red China)。历史上往往是学生给老师写传记,到钱学森这里倒是老师给学生写传记。例外一本钱学森的传记,出自张纯如(Iris Chang)之手。

钱学森的那个关于中国现代教育的问题,就是关于杰出人才的:

现在中国没有完全发展起来,一个重要原因是没有一所大学能够按照培养科学技术发明创造人才的模式去办学,没有自己独特的创新的东西,老是冒不出杰出人才。这是很大的问题。

一个社会如果缺乏对于人才的基本尊重,那么还谈什么教育和培养“人才”。尤其在一个“杰出人才”离去的身后,跳出如此多的“小丑”拿着放大镜,寻着伤口。而这样的伤口实际上不仅仅属于一个人,它属于整整一代人。

 

附报道原文链接:http://today.caltech.edu/today/story-display.tcl?story_id=39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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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出浴》

从GReader看到的照片,原来的地址在这里(但现在不知道什么原因,好像访问不了)。实在喜欢这张照片,怕以后再也找不到了,所以转在这里。原来的题目叫Dropped by Duty,不好翻译,就不翻译了。我觉得题目还可以叫《出浴》或者《水滴》。

都说初级的摄影者比较关注照片的细节,例如毛发毕现。这张照片却不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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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气

bagua运气是均衡的。最近接到两封信件,说最近写的两篇文章,一个投到科普期刊、一个投到专业期刊,被分别收录了。主要是后面那个专业期刊,是我当时刚开始做科研的时候,就特别喜欢的。感觉在上面发一篇文章,人生就完整了。当然,现在发了文章,也没有那样的感觉了。不过好运来了,当然要高兴一下(上次写的《巧合》)。结果嘴角还没咧开,紧接着收到一封信件就说我最近申请的一个论文奖项落选了。主要是这个奖项,自己感觉非常良好,甚至已经计划预支那个奖金了。

所以说运气是均衡的,或者说你预支了一些,总是要还的。记得几年前一次去美国耽误航班,觉得很倒霉。郁闷的时候买了一个乐透,晚上一看竟然中奖(当然是几十块的小奖)。

很多天才年轻时候异常风光,往往没有长寿。像数学家高斯(JCF Gauß, WIKI)那样又聪明又长寿的人,只是特别小的概率。不过,事情是可以反过来想的。按照这个“运气理论”,如果一个人感觉特别糟糕的时候,其实好运气就在附近,马上就要来了。而且最近运气越差,要来的好事就越好……感觉有点阿Q了,阿Q甚至还考虑到了下辈子的运气。这方面最好的例子,就是下村修,他默默无闻兢兢业业做一辈子博士后的,八十几岁运气就来了,退休在家拿个诺贝尔奖。

想到以前国内实验室里一个在职的博士师兄,整天给我们灌输一个“活得长”理论。说在他们研究所家属院里,晚上都是出来慢跑锻炼的,操场上浩浩荡荡地、一圈接一圈地跑步。据说在研究所里升官发财,最后拼的就是年龄和健康,比谁“活得长”……

PS:此文纯属自娱自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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